三十二和解 (第7/10页)

你所说，也许我的确是避开了成本更高的选项。可是，如果按照你的方法去生活，难道就能改变世界了吗？”

    苏纨一怔。

    “你，或者我妈那样生活也还是依附在社会规则之中，但是在那样的规则里，社会不会变得更包容。”

    忽地，苏纨轻轻g起了唇角，不过她的笑意很浅，浅到夏娇娇没有看清楚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她眼带泪光，她眼前一片模糊，看不清前方的画面。

    夏娇娇又伸手抹了一把眼泪，可不知为什么，泪水越来越多，她也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傻乎乎的，可她怎么都止不住眼泪，到最后索X放弃挣扎，自暴自弃地捂着脸，坐在床上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？”苏纨傻眼了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夏娇娇怎么了，便无从安慰夏娇娇，只好手足无措地说：“你等等……等等……哎哎哎你别哭啊！”

    尽管说出了上面的话，但夏娇娇又觉得自己似乎哪里发生了变化。她嚎啕大哭，cH0U噎着说：“苏纨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哇地一声，坐在床上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没有理解过自己的母亲，没有理解过自己的姐妹，也不能理解苏纨或者那些情妇们。

    她没有去理解，哪怕一次，去和她们对话，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，带着自己的困惑看着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