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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皮rou,我浑身剧颤,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。 将我身上污垢大略擦掉后,她将那套拘束衣套在我身上。冰冷的帆布紧贴着皮肤,厚实的束缚带紧紧勒过我的双肩、胸口、腰腹。手腕被拉至身前,用宽厚的腕带紧紧扣住,腕带之间还有一段短链相连,限制手臂活动范围。脚踝处也被厚重的束带牢牢固定。 这套拘束衣比麻绳更紧、更牢固,但它宽厚的束缚带分散了压力,反而避免了因长时间捆绑导致四肢末端缺血坏死的风险。这种冷酷的保护,在此刻更像是为了方便延长折磨。 然后她拿出剪刀,将拘束衣的右手袖子从手腕处剪掉一截,露出了我的整只右手。 做完这一切,她又离开了。 很快,她拿进来一个简易输液架和一个医药箱。 她从医药箱里依次拿出大瓶酒精、碘伏、一瓶透明的针水,还有一套密封的留置针输液器。 “既然不肯吃东西,那就挂点营养液,死不了就行。”她淡淡说道。 随即她戴上一次性手套,拿起酒精,拧开瓶盖,没有使用棉签,而是直接整瓶酒精倾倒在我裸露的右手和前臂上。 “啊!”?冰冷的酒精接触皮肤的瞬间,带来的寒意比之前的湿毛巾更甚,我忍不住痛呼出声。 大量的酒精顺着我的手腕流下,浸湿了拘束衣被剪开的袖口边缘,滴落在水泥地上,浓烈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,几乎盖过了之前的恶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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